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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成人玄幻】大地风云传[全本]-31

  


第一章闻香圣母

阿香怀着兴奋无比的心情,跟着李正强,回到了姑苏阳澄湖的李家的祖宅,李正强的家是镇中闹中取静的风水宝地,整套大宅起在小土山山腰处,背靠着最高的小山峰,东、西两侧也各是一座稍矮的小山峰,面前正对着大湖,三面林木青青,呈半环状把李家大宅拱卫在苍山碧水深处。

李宅的主楼是一幢三层的高楼,上面两层四米高,最底下一层五米高,比四周所有人家的房子要高了一大截,整个大宅占地有二三十亩左右,虽不是雕梁画阁,却也是气派非凡,站在半山腰底层的大院台上,也能清楚的看到阳澄湖中心云雾笼罩的“莲花岛”。

在当地,李家是正真的名门望族,有钱有势,大泽开国初年,他李家的先祖的军衔是大校,只差的一级,就可挤入皇贵的行列,但由大校到少将这一级,又岂是那么好升的,为此,李家的后人一直都不甘心。

到了李正强的老爹李富仁这代,官运就更不济了,远逊于先人,要知道在大泽做官,不是看能力,而是要看他家在政府中有没有人。然虽是如此,大泽各级政府公务员的任用提拨,也是优先从皇贵、或是士族中录用,凡是是大泽治下的公民,家中若没有背景,就算有“日龙”的本事,也休想在大泽政府中做个一官半职。

李家也是大泽的士族,做官的机会比一般的公民高的多,皇贵、士族就算再穷,也比一般的老百姓生活优越的太多。李正强是176CM的身高,在民风赢弱的姑苏,也算是大个子了。生的人才一表,举手投足间,颇有点青年儒将的味道。

李家家世好,李正强也是个美男子,又是正规军校毕业的尉官,目前为止,还没有定下正妻,为此托人到李家提亲的大有人在,全是当地出了名的大美女,要是长的拿不出手,或是家世不好,压根就不敢提。

李家老爹李富仁,就在今年九月,托人暗中送钱送物,向上疏通关系,升了当地的县长,是堂堂正正的县太爷!

阿香的事情,李正强根本就没有和他老爹说,他在南天城逗留了这些天,明里是等候马莹菲回来,亲自递上赵承禹要他带给马莹菲的狐袭,暗里却是终日呆在城南灵鹫古寺中,秘密的和佛仙教十八罗汉堂的南天罗汉慧信,面谈佛仙教在南都南天城的发展事宜。

带阿香回来,全是听到了她偶尔对水临枫说的一句话,猜测她已经有了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内丹,抓住她钓金龟的心理,许以正妻的好处,避开厉害的马莹菲,骗她回来,想找人收了她的内丹,归为已有。

阿香沿着整齐的、林阴覆盖的青石台阶,踏在通往李家祖宅的山路上,心中直打鼓,虽然李正强言之切切,但自己毕竟是奴婢,能不能一步登天,丑小鸭变天鹅,还真不好说,在阿香心目中,要过李正强这关容易,关键是李家的家主,李正强的老爹,肯不肯认她这个奴婢出身的儿媳。

所谓丞相门前七品官,马家是大泽西北王,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,阿香生活在马家,虽身为婢女,但大场面见惯,江南的建筑风格又不似西北的雄伟,见了林木掩映的李家大宅,心中也是不以为然。

阿香自小跟着马莹菲,耳濡目染之下,也是气量甚高,根本就不服自己的奴婢身份,时时刻刻的想方设法出头,一心只想摆脱马家的约束,做自己的少奶奶,心里想当然的认为,仗着马家的势力,李家老爹应该不敢不认她这个儿媳,所谓“不看僧面看佛面”吗!。

李老爹新任县长,此刻正在正厅会见访客,见李正强不声不响的带了个女人回来,一句话不说,鬼头鬼脑的就往后堂钻,愣了一下,向客人告了个罪,寻了个借口,转身小声吩咐正在上茶的侍女道:“叫少主一人去偏厅,等着我来,不准跑!”

送走了客人后,急急的走到偏厅,李正强正在无聊的翻着报纸,见老爹来了,问道:“什么事啊!神神秘秘的!”

李老爹沉着脸道:“什么事!我还问你什么事呢!我不是告诉你,别带不知根底的人到我们家吗?怎么转脸又忘了?”

李正强笑道:“这次不同,这个女人我有大用,你就不要问了!有什么事就快说,我还有要事,要找陈老太婆呢!”

李富仁坐了下来,沉声道:“见到慧信了?那边的事怎说?”

李正强笑道:“那个秃驴,胆子小的一B,不敢自己站到前台大弄,背地里小动作却是不少,我看他也没几年活头了,不过,他和岳家军中的吉青关系处理的很好,吉青是大泽帝国第二集团军的司令长官,被他骗做护法檀越,这些天等在寺中,总算见到了这个狗鸡巴搽油--又尖(奸)又滑的吉青。吉青惨的一B,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,把老本全押在了陈家上,结果血本无归,还倒欠人钱,连妻妾牝兽都快养不起了,愁眉苦脸的四处寻钱。我看他可怜,就同意先借他五百万用用!”

李富仁跳了起来:“你个败家子哟!他没钱用。光你什么吊事?老子的钱又不是大水中捞来的,你个小王八蛋,开口就借人家五百万……!”

李正强笑道:“您老先别发火,听我说完,我先借他五百万用渡,若是他能帮我弄个姑苏城的守备师长做做,那五百万我就不要了,还另外再凑五百万给他!并且日后还有孝敬!”

李富仁转怒为喜,笑道:“这样说来,你个小王八蛋还赚了,姑苏城的守备师长,可是与姑苏城的市长大人平级噢!若是成功,你个龟儿子,就反爬到老子头上了!但是可惜,你弄错地方了,教主吩咐了,要我们在南天发展,不是在姑苏,若是能搞个南天城的守备师长做做,就更妙了!”

李正强低笑道:“那个所谓的什么佛仙教,只不过是一群乡下的垮子而已,成得什么大事?我们父子暂时虚与委蛇,只不过骗他些钱财用用而已,不是他们在后面用钱财撑着,你还在家等着候补哩!朝中有人好做官,但我们家本就是士族,没有过硬的人,舍得花钱也行啊!南天城可是万万去不得,那地方遍地的皇贵,藏龙卧虎,一个小小的守备师长,在南天城算个屁哟!但是在姑苏就不同了,虽说只有三千条破枪,但却是姑苏城的最高武官啊!走路都可以横过来走。我走时,已经听到风声,说是京畿的特使,即将进驻南天城,在那地方发展邪教,不是找死是什么?”

李富仁道:“既知是邪教,你个小王八蛋,当初还在后面急急的窜缀我加入,还捐了不少钱财!若是他们作反,我们不是要跟着倒霉?”

李正强笑道:“你知道你为什么在家等候补等那么长时间吗?”

李富仁怒道:“是上面有人舞弊,每次排到我时,都给别人顶掉!”

李正强笑道:“不是!我说了你可别打我!”

李富仁道:“你说!”

李正强笑道:“是因为你脑子太笨,想当年,不知道爷爷给你吃了什么吊东西,害得你大脑发育不良,哈哈!”

李富仁大怒,伸手就想打。

李正强大喝道:“住手!说好了不打的!行了!我们说正事!”

李富仁气哼哼的坐下道:“有时我真怀疑,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,怎么这样的奸滑?一点也不像我!”

李正强道:“是你不像李家的列祖列宗,不是我不像你!可怜死了,都五十大几的人了,才弄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,还是我帮你的!笨--!言归正传,我这次在北方,大小战役,也打了十几场,好歹也立了些战功,又有吉青的推荐,做个守备师长,应该没有问题。贿赂吉青的一千万,也不要我们家出,是佛仙教的钱财,不用白不用,我在南天时,就向那个狗屁教主提议,做了姑苏守备师长后,可以在姑苏,把守备部队中的校尉,全换成自己的人,成为一支装备精良的护教部队,为圣教所用。那个垮子,还满以为然,指示我接手姑苏守备师长以后,除了换人之外,还有多招人,也把武器全换了,钱财不是问题,整军急训,随时侍命,依我看,佛仙教是要造反了!”

李富仁急道:“完了!若是他们真的造反,那我们怎么办?和他们一起反吗?”

李正强看着他老子,摇头道:“你是猪脑啊!那一群土包子,你认为能济得什么事!若是佛仙教造反,我们正好可以就地进剿,打佛仙教的信徒,不比打兽族容易的多?我们又知道他们的老底,征剿起来,自会得心应手,立了战功后再上报大泽政府,那时想不升官都难了,阿弥陀佛!我还真怕他们不反哩!”

李富仁道:“我们爷儿俩,可都是在圣母像前,发誓终生效忠圣教的,而且你好像比我还要忠心,怎么这会儿说出这种话来,不怕圣母降罪吗?”

李正强气道:“天呀!我怎么就摊到这种呆B老子呀!那时只不过是想骗骗他们,利用他们的人际关系,给你捐个乡长不是?若是手上重兵在握,不剿贼立功,更待何时哟!圣母!圣母若来,我正好日了她!先摸奶子后日B,降罪--!屁哟!我倒要看看,是我的火炮狠,还是她的仙法厉害!哈哈--!”

李富仁白眼直翻,道:“你这样的反反覆覆,到底要干什么?”

李正强道:“我哪里反覆了?我压根儿就没信过什么佛仙教,我只不过是在整合整合资源,升官发财而已,对了!最近佛仙教又派了什么人到我们家来吗?”

李富仁道:“派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妮子,听说已经修成了玄天真体,叫做李菱儿的,只有十九岁,听说很得教主的宠爱,想把她收为妾室,和狐姬胡欣佳、瑶姬张娜、星姬乐采儿一起,凑足四姬之数!”

李正强道:“玄天真体!麻烦!那个乡巴老好好的把李菱儿弄来做什么?”

李富仁道:“是教主想叫你把她带着,明为宠妾,暗为帮手,到南天城发展教务!”

李正强不说话了,端起茶杯来,连喝了几口,道:“带着这只母老虎在身边,明为帮手,暗为奸细,恐怕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,不过正好,本来我还担心陈老太婆的功力不够,不能帮我做事,现在有了这个李菱儿在,我的这件事,反而有把握了!”

李富仁道:“哪件事?”

李正强道:“我就是带回来的那个西北傻妞,天真的认我大脑进水了,会收她为正妻,巴巴的跟着我来,等着做少奶奶!”

李富仁道:“那为了什么?”

李正强道:“具我猜想,她体内有一粒内丹,可能是他以前的男朋友渡给他的,那个小子我也见过,只是刚好天色将黑,看不清长相,朦胧之中,好大的一条汉子,端的也是一个英雄,却窝在马家做保安,出身一定是贱民,可能想娶阿香做老婆,头脑冲动之时,犯傻将内丹渡给了那个丫头,想讨她的好!我把阿香带回来,避开马家的妮子,本来是想叫陈老太婆想想办法,看看她能不能让阿香主动把内丹渡给我,现在既然有了修为更高的李菱儿,正好把她一并请来议事!计议好后,你做个恶人,找几个硬手,寻个借口,悴不及防中把阿香拿下,逼出内丹,但不要给她知道是我拿走的,再让陈老太婆治服后,做个下人,她本身武功也不低哟!可以另派他用!”

李富仁道:“哎呀呀!即是为了内丹带她回来的,取了内丹后,结果了不就行了,留下了恐生祸患哟!”

李正强道:“你以为我不想呀!留下她,治服后叫她带着李菱儿回南天,去发展教主的所谓教务,我们要积极的表示支持,做些事让那个土包子教主放心,最好让李菱儿把她们的人全带走,去南天送死!而我得到内丹后,修为就可以突飞猛进了!你再好好的控制一下你的所谓的姑苏分堂做好你的分堂主,多找几个愣汉装门面,让他们觉得我们全心为圣教效忠,多获取些内部消息,以后征剿起来才能顺风顺水,事半功倍!”

李富仁道:“好个阴毒的小王八蛋,要是你不是我儿子,我真想痛扁你一顿!”

李正强笑道:“所谓仁不施政,慈不掌兵。我说的话你可要记好了,若是心软出了纰漏,不能光宗耀祖,祖宗牌位面前,你可就是个不肖的子孙了!再若是你同情别人,滞了我的计划,你儿子定会被人打死,所谓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你个呆鸟,死了儿子,令李家香火没有着落,也是罪不可赎!九泉之下,也是没有脸面见祖宗的!”

李富仁道:“得得得!老子全按你的计划去做还不行吗?我真怀疑,我们父子两人的智商,被你这个小王八蛋一个人全长了!”

李正强笑道:“既如此!就叫了陈老太婆和那个李棱儿来议事,还有一事,我提醒你个呆鸟,以后不要叫我小王八蛋,或是小乌龟什么的,我若是小王八蛋、小乌龟,那你是什么?哈哈!”

李富仁气的白眼直翻,却又无可奈何,哼了一声,打手机去请陈老太婆和李菱儿,去密室议事。李正强说的这个陈老太婆,可不简单,本为闻香教教主,唤做闻香圣母陈巧云,三十年前,以邪法惑众,在北河省、南河省、西晋省、上山省,大集教众,妄图起事。然早被谍讯司长官吴尧,发现端倪,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四的五虎断门刀高手,血染大江展连达,卧底三年。

闻香圣母陈巧云见展连达武道精深,办事果断,是个人才,一直把他提到教中的副教主之位,统领圣教左军,就在她们集中圣军,在北河省腹地要发动起事的前夕,展连达暗传密令,通过谍讯司,不但调来三千名锦衣卫,还调来了陈家三十万精兵围剿。

闻香教不出三天,就烟消云散,陈巧云一开始就被血染大江展连达、飞花逐雪卢刚、连翅带月黄翎儿、八荒游龙李伯昭死死缠住,激战中,陈巧云被击碎了护体内丹,命悬一发之际,幸得另一名副教主带着四大护法、近身八娇和十六铁卫赶到,拚命挡住谍讯司的高手,掩护陈巧云突围。

陈巧云最后被十六护卫中的铁腕吴钩王海和冷剑寒星曹干,架着躲入了深山中,虽饶幸逃得性命,然功力全失,丹田破碎,形同废人。为求活命,厚颜投奔了早有联系的佛仙教,佛仙教主李福通,见她事败来投,也不好不收,就远远的把她派在姑苏城,成立锦锈堂,发展教务。

陈巧云武道全失,根本就没有能力再迷惑众生,在姑苏的教务发展的很慢,幸好她有一手纹身、剌绣的本事,又善设计一些奇淫怪巧的女人饰物和牝兽的扣锁,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灵巧漂亮女童,传以武功道术,也勉强在姑苏城呆了下来。

佛仙教主李福通只把闻香教的陈巧云当成个废人,闻香教又被大泽精兵剿灭,认为陈巧云三人,是漏网之鱼、丧家之犬,不会再有什么作为,除刚开始给了她们一些钱,打发她们到姑苏城来后,就再也没有给过任何经济上的援助,对她的锦锈堂的教务,也不闻不问。

陈巧云三人躲在姑苏城,吃饭都成问题,哪还有能力招兵买马,直到有三年前的有一天,她在姑苏城的店堂内闲坐等生意,门外走进来一个英俊的少年人,身后跟着两个家丁,牵着一条大狗,看起来不像是住在城里的,对她店内和各种奇巧扣锁链具产生兴趣。

陈巧云见那少年人涉世未深,灵机一动,唤来收留的孤儿陈欢儿、陈乐儿两个漂亮女孩子,脱光了一样一样的扣锁给他看,趁机搭讪。那少年自称名叫李正强,是姑苏阳澄湖人士,今天奉父命,第一次进城,把家产的各种水产品,送到各大酒店、饭庄、菜场,闲暇之余,顺便来逛逛。

说话时,藉着机会,不时的对陈欢儿、陈乐儿两个漂亮女孩上下其手的快活,陈巧云微笑,她是知道的,凡是好色的男人,野心也大,此子非是池中之物,笑着逝请他入内长谈。



第二章两条青龙

详谈之下,李正强很好骗,轻易的答应她,若是肯将陈欢儿、陈乐儿两个漂亮女孩送给他做侍妾,他可以游说他家的父亲,加入佛仙教,并许以钱财。

陈巧云大喜,当即答应了他的要求,寻了个时机,和他一起回到了阳澄湖,李正强的老子似乎脑子更不好使,在接收了她作为礼物送上去的、更漂亮的陈小霞之后,在儿子的窜缀下,竟然也答应加入佛仙教。

佛仙教姑苏的锦锈堂从此而壮大,陈巧云为了教中大义着想,甘愿让出堂主之位,退居副堂主之职。佛仙教有了阳澄湖这块稳定的基地之后,在李家的庇护下,只一两年间,就发展成一个大堂,李家父子唯利是图,陈巧云感到倒不难控制,佛仙教主在接受了李家父子的忠心发誓后,把锦锈堂正式更名为姑苏堂,以李富仁为堂主,陈巧云为副堂主,王海、曹干为护法。

在李正强的要求下,为使教务更好的发展壮大,动用了佛仙教在泽东南的关系,捐钱为李富仁谋了个乡长。李正强可也真敢弄,在姑苏堂成立没几天,就指使铁腕吴钩王海,冷剑寒星曹干,连劫了阳澄湖附近的几个大户,得手后,就在在自家躲避,并就着这个由头,明正言顺的招了三十几名高手,明说是护院,实则是发展圣教姑苏堂,还把王海、曹干聘为护院总教习。

李正强在这三年里,在佛仙教的庇护下,在姑苏城中,连开了几家大酒店,垄断了阳澄阳的各种水产,对于竟争对手,果断的派王海、曹干,带人去灭门。

王海、曹干已经是玄天道体的境界,在姑苏黑道上,根本就没有对手,李正强这个小子,一点也不像姑苏男人的性格,一般的姑苏男人,吵上半天,也不会动手,而李正强根本就不和人吵骂,笑嘻嘻的上去就一刀。更是暗通项家的项庄,用从姑苏抓来的绝色美女,换外地的美女,在姑苏开娱乐场所,日进斗金。

这三年来,原本姑苏的大户和黑道帮派,全给李正经强假手佛仙教,铲除的干干净净,他李家,在姑苏黑道上已是只手遮天,若是再弄到姑苏守备师长的官面身份,那他在姑苏,几乎就是无人能治了。

李正强见到李菱儿,巴结的帮她拉开座椅,沏茶倒水,议事之前,众人高呼教主万寿无疆,李正强表现的比所有的人都虔诚,这令从总坛来的李菱儿很是满意,认为李正强忠心爱教,是个好苗子,值得花力气培养。

听说阿香有内丹,李菱儿也感到吃惊,不过既是李正强先提出来要,她面皮薄,不好再争,答应用法术,叫阿香把内丹自己乖乖的渡给他。陈巧云的内丹早已破碎,这些天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差,自知时日无多,宣布了由总坛派来的李菱儿,继任她的副堂主之职,并且命王海、曹干,当场向李菱儿这个新主人行礼。

南天的事,李正强拍着胸脯说,可以不当姑苏的守备师长,让他去,为教主效劳,万死不辞,李富仁没意见,陈巧云深知掌握军权的重要性,坚决不同意,李菱儿年轻,不知道该办怎么好,当场就拨了李福通的秘密手机号码请示。

李福通岂能放弃这种掌握大泽军权的机会,若是由教中的人担任一城的最高武职,那就是可以说兵不血刃,轻易的控制了姑苏这块富庶之地,而且若是教中其他地方的人犯事,也有地方躲。

李正强的事,他已经从灵鹫寺的灵鹫罗汉慧信那里知道了,还准备通过李正强这个姑苏守备师长,名正言顺的帮他训练护教大军哩!更何况,他认为李正强虽忠心可嘉,然蛊惑人心这种事,他去也不合适,佛仙教起事在即,更需好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。

电话里,严厉的批评了李正强的鲁莽行为,命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,准备接任姑苏的守备师长,切不可暴露身份,上任后,立即更换守备师的武器,密密的轮训护教大军。

至于南天城那里,慧信经营了多年,只要派一个能在明处出现的人就行,李福通决定,由李菱儿,带着王海、曹干并二十名姑苏堂得力的人过去,发展教务,但慧信必竟是出家人,诸事不方便,若是在南天城的民间,有处落脚的地方就更妙了!”

李正强忙接道:“我倒有一个人,在紫龙山的皇贵区做保安,姓名身世不详,倒是可以利用!”

李福通气道:“真是嘴上无毛,做事不牢的小鬼!姓名身世不详,不是和没说一样,又怎么能知道,他能忠心效忠本教?”

李正强笑道:“教主莫急,听我来说,是这么一回事,这次我从南天城回来,顺手带回来一个势利的丫头,她是马家小姐贴身的侍女,名叫阿香,住在紫龙山皇贵区最高处的凤栖阁,和她同往的只有马家的小姐,和一个保安,那个保安对她有意,一厢情愿的把自己的内丹渡给了她。那个保安,我朦胧间也见过一面,异常的彪悍,既能修成内丹,其他的本事,定也是不小,而只能靠做保安混饭吃,出身一定不高,具体的情况,等我请菱儿小姐治服了阿香,自会清清楚楚!”

李福通笑道:“若是这样,自是最好!凤栖阁占地甚广,住百儿八十个人也看不出来,若是能把这人拉进来,我们就把南天的分堂,设在凤栖阁,让那小子窜缀马家的小姐,卖些烧火做饭的丫环,到时就把李菱儿等人渗进去,岂不是神不知,鬼不觉!李菱儿听令!现命你为南天分堂的堂主,王海、曹干为护法,处理完了姑苏的事后,带着那个阿香,既刻去南天传教,找到那个小子后,若是可能,尽量拉他加入本教,必要时,可以不择手段!”

李菱儿知道“不择手段”是怎么回事,对付一个男人,最好的手段不是拳头,而是美女的奶子,心下了然,和其他两人一道,齐齐应了一声。

李福通挂断了电话,众人又计议收伏阿香的事,按计划由李菱儿、陈小霞假扮侍女,在晚餐时先去招呼阿香,王海、曹干带人等在门口,随时准备拿人,李家父子故意出去转了一圈,晚餐时姗姗来迟,大门外站着王海、曹干并八个精干的教徒,四人使了个眼色。李家父子走进门来,只见阿香果然被李菱儿故意让在了主人的位子上吃饭,对面坐着李老太婆,虽不认识阿香,然陈小霞的身份她是知道的,知道是被老爷收的宠妾,大户人家的家主,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,她是不会管家主这种事的。

晚饭前,陈小霞禀明主母,说:阿香说她自己是少主人定下的正妻,听说是西北马家的,李老太婆大惊,西北马家?西北马家历代只有一个女孩儿,娇贵无比,听说已经许给了太阳皇族吴家的长公子,谍讯司在大陆臭名昭著,可不是他小小的李家能得罪起的。

这个前几天老爷带来的名叫李菱儿的美女,听说是儿子在外面新收的妾,她也懒的管小孩子的事,他李家家大业大,儿子多收一女人,少收一个女人,根本就不是件事,现在李菱儿和陈小霞一同,分立在这名自称是西北马家少女的后面。

若果真是马家的千金,真是天大的祸事了,但在父子两个没回来前,她也不想问陈小霞和李菱儿两个贱妾,想当然的认为就是问了,她俩个身为贱妾,也不一定说的清楚。

李老爹看了阿香一眼,脸色一沉,怒道:“是谁让你坐在这里的,真是无法无天!来人!拖下去,先抽一百鞭子再说!”

阿香惊的张大了嘴巴,眼睛睁的溜圆,望向李正强!

李正强却不看她,唤立在旁边侍候的陈欢儿道:“去--!拿两瓶冰啤出来,再把今年新上的螃蟹,挑几只肥大的母的蒸了,好了就端上来!”

门外站立的王海、曹干听见招唤,立即跑了进来,伸手就去抓阿香的肩头,阿香不服,站起来双肩一晃,挣开两个人的手道:“李正强!你说句话!”

李正强愣道:“我说话?说什么啊!”

阿香道:“告诉他们!我是你未来的正妻!”

李老太婆急道:“住手!老头子!听你的小狐狸精说,她可是西北马家的,切莫动手,否则就有祸事了!”

李富仁道:“她是西北马家的不错,可是现在已经和马家解除了关系,我自调教下人,犯着马家什么事了!”

李老太婆跳脚道:“那就更不能乱来了,老头子你说话小心点,她毕竟是马家的小姐,就算和马家大帅有点误会,你也不能拿她当下人吓!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,马家的女孩儿,历代以来娇贵无比,若是今天伤着她,马家大帅肯定不会善罢干休!再说,我听说马家的小姐,早已许给了吴家的长公子,谍讯司又岂是我们这种人家能得罪起的!正强!你个臭小子!不是老娘说你!采花也要看主人不是!马家的小姐你也敢惹!弄不好满门都要受你的连累!哎哟--!你可害死我们家了!”

李富仁笑道:“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噢!看你家儿子的那个吊样!会泡上马家的千金?做梦吧!这个贱婢名叫阿香,是马家小姐的贴身丫环,自愿跟着正强,已经和马家解除了契约,现在是我们李家的奴婢!”

阿香惊道:“奴婢?不可能!李正强!你不是答应我,娶我做正妻的吗?”

李富仁哼了一声道:“无知!我李家堂堂的士家,怎么公弄个奴婢做儿媳,来人啦!给我拖下去打!”

李老太婆坐了回去,笑道:“原来如此!陈小霞这个小狐狸精是怎么听的,害得老娘虚惊一场!”

陈小霞闻听主母说她,忙跪下道:“我和菱儿听的清清楚楚,她说她是西北马家的,又没说是小姐是丫头,都怪贱婢愚蠢,想当然的以为少主带回的,定是小姐,不会是丫头!”

李富仁心疼的把她拉起来道:“小亲亲!这哪能怪你!都是这个不懂规举的贱贷,说话大喘气!关你和菱儿什么事了?”

回头对王海、曹干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!拖下去!叫她知道知道规举!打完了,交给陈妈,好好调训!”

王海、曹干应了一声,五指齐张,又去抓阿香,阿香觉得眼前天昏地转,两眼直冒凶光,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计的跳来跳去,到头来还是个奴婢,血往上涌,悲愤的大叫一声,身形滴溜溜一转,避开两人的一抓,跳上桌子,“砰砰--!”两声,把李家老头老太,踢了个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。

大骂道:“李正强!你不是人,害死我了!今天我和你拼了!”边说边向李正强猛扑过去,人未至,劲风已到。

李正强枪林弹雨见惯,见不对头,一个倒翻,早逃到了李菱儿的身后,低声自语道:“我不是人!我是神!李姑娘!小可的性命就在你身上了!”

李菱儿被李正强硬推在前面,做挡箭牌,电光火石间的连接了阿香六掌十八式,记记狠手,招招拚命,虽修为比阿香高了一个品次,但悴不急防下,酥胸粉腿,也挨了两记重的,不由动了真火,娇喝道:“王海!曹干!你们两个,先带李家两个老的出去,这里我来应付!”

阿香自得了水临枫给她的内丹,又有凤栖阁的灵气,在马莹菲不在的这两个月,大着胆子跑到阁顶的阵中修炼,道行一日千里,又没有马家女人先天上的封印,自己人又聪明,现在已经是玄天道体之身,和双桃的修为一般,比旧主人马莹菲,也只低得一个品次,但真正交起手来,玄天道体、玄天真体没有太大的界限,玄天道体的人,完会可以凭经验、招式等等,毙了玄天真体的人。

这个李菱儿,和马莹菲一般,也是玄天真体的修为,天生的四灵柱,聪明非常,是佛仙教圣母滴水观音周玄霜精心调教的护教弟子,是从九品白莲花中修炼出来的妙人儿,一个月前出关,还没有遇到对手。然阿香用的是马家的“风飘飞雪掌”、“回风舞柳步”,本就精妙无比,自得水临枫指点后,更是精熟,有如是马家的上代仙姑嫡传的一般。

两女就在这大厅之中,斗了个难分难解,李正强早躲在暗处看热闹,王海、曹干架走两个老不死的后,站在旁边,想抽冷子暗算,却被李菱儿喝止,一心想趁英雌,制伏阿香。

阿香斗到激烈处,偷眼瞟向门窗,心中大喜,忽然身法一变,却是水临枫师门中的“七星盘龙腿”,这种腿法,比艾名扬的无影腿还要诡秘霸道,水临枫对自已的师门,从来是讳秘不谈,平时和人交手,很少用起师门的功夫。

当日一时高兴,又想娶了阿香,就教了阿香三式,此时阿香忽然用起“七星盘龙腿”,李菱儿哪里认得。“砰--”的一声,被阿香踢了个倒栽葱,已是被踢中穴位,倒在地上起不来了。

王海、曹干见不对头,急抢了上来,阿香料到两人定会上来,早算好了方位,又是两记“七星盘龙腿”踢出,“砰砰--!”两声,把两人踢倒在地,大小瞪小眼的目瞪口呆。

门外八名教中高手早看的明白,一声喊,全冲了进来,阿香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见众教徒想仗人多取胜,披披小嘴,喝道:“找死!”双手一翻,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两张符来,小嘴里念念有词,双手一错,燃化了道符,喝道:“双龙出海!疾--!”

符灰散处,两条青龙长呤了一声,直向众人冲去,门外壮汉齐齐惊道:“不好!她也会仙法!”

青龙速度快极,凌空中一绞,八名护教高手顿时身体暴碎,血肉横飞,阿香被溅的一身的血,愣在当地。

她从来没杀过人,这两张符是水临枫去拉斯法拉参赛之时,怕她一人留在凤栖阁有危险,临行前用心画给她防身的,水临枫画符,从来就不挑时辰,随用随画,可是这两张道符,是水临枫规规举举的按道门的正宗法则,在灵地灵时灵刻画的,非同小可。

水临枫杀人如割鸡,哪会爱护他人的性命,只要燃化此符,不要说这八名蠢汉,就是修为比他自己的还高的道门全真,也会一齐了帐。阿香含愤出手,料不到这符如此厉害,看见满地的血污碎肉,心情上承受不了,躲在暗处的李正强,是上过战场的人,死人见惯,哪会在乎这种小场面。

抬头一看,阿香不偏不倚的正站在厅中出口处的机关下,机不可失,立即悄悄的启动了厅中的机关,一张大网,兜头罩了下来,把阿香网了个整子。

大网是用最先进的技术制成的尼龙编织的,根根都有拇指粗细,就算一头大象,也休想挣得开,机关网住猎物后,立即收紧往上拉,紧绷的尼龙绳,把阿香的粉肉,一块一块的勒的突了出来。躲在一旁的陈欢儿、陈乐儿在阿香中伏的同时,一齐发动,手中蓄势很久的暗器铁莲子,也穿过网眼打了出去,瞬间连中阿香几个穴位。

李正强暗算得手,把嘴向旁边的陈小霞一歪,从偏门溜了出去,陈小霞会意,忙上前解开李菱儿的穴位,滚在一边,这都是说是迟那时快的事。

两条青龙连杀了八个人,直冲上天空后,龙呤一声,又转过头来冲了下去。阿香穴位虽被制,灵力还在,哑穴又未被制,气愤的大喝道:“左前方!给我杀!”

李菱儿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也是左右手急动,也燃起了蒇在身上的道符!符灰急散处,也是两条青龙,迎头冲了上去,同时急喝道:“陈小霞!别躲着!快出来,封了那贱人的泥丸灵穴!”

天空中,阿香的两条青龙,已经把李菱儿的两条青龙抓的粉碎,正要再次冲下来时,陈小霞已经飞身跃上房梁,按李菱儿的指示,急用道符封了阿香的泥丸灵穴,泥丸灵穴被封,阿香的灵力顿时就没了,两条青龙得不到指示,在天空中张牙舞爪了十几分钟后,终于慢慢隐去形影,飘散没了。

李菱儿长嘘了一口气,抹着脸上的冷汗恨道:“想不到只不过是马家的一个丫环,就这样的厉害,要是马家小姐亲来,今天我们所有的人,一个都跑不掉,非命丧当场不可,驱魔龙族马家,果然名不虚传!”

阿香骂道:“你们这些卑鄙的狗,快放了我!”

李菱儿笑道:“报歉!不能放你!本想明正言顺的擒了你,但是你这个泼婢太过厉害,不得不出此下策,真是太对不起了!”

说着解开了地上躺着的王海、曹干的穴位,两人满脸惭愧,站了起来,伸手就想打阿香,李菱儿喝道:“住手!把她带下去,慢慢的整治!”

阿香不服道:“有本事把本小姐放下来,用这样的阴谋诡计,算得什么?下流--!”

李菱儿笑道:“上流下流,赢了就是第一流!放你下来?放你下来屠光我们吗?本小姐可没那么傻!既是已经被擒住了,你就认命吧!咯咯咯--!”



第三章煎熬美人鹰

现在就是李正强求李菱儿,李菱儿也不会杀阿香了,阿香的腿法奥妙无比,不逼着她把那腿法传给自己,真是太可惜了。

王海、曹干把阿香带进了刑室,先扒光衣物,再用内钢外皮的腰铐、腕铐、足铐,把她铐了个结结实实,粉颈上也戴上同样的颈铐,所有的钢铐上,都连着数个拇指粗细的钛E合金钢环。然后把手腕铐在腰上,双足之间,铐了个钢杠,令她叉开大腿,不能合拢,再把颈铐后面的钢环,连上沉重的钢链,钢链的另一头,连在刑室的钢梁上向上拉起,叫阿香后脚跟离开地面,只能以足尖点地的站着。

王海狞笑着量了她的脚码,转身拿来一双泡在清水中的湿鞋,那湿鞋全是正宗的生牛皮做的,鞋邦只到脚裸,鞋码比她的脚小了一个码,有十二厘米的高跟,鞋内全是钢钉,钉尖不太尖,王海替阿香强行的穿上湿鞋,笑道:“等会儿干了,有你舒服的!嘿嘿!”

曹干拿了一个重型的口枷,捅进阿香嘴里,调动枷上的螺栓,把阿香的小嘴,强行撑开,两人弄妥之后,伸手替她解开穴位。阿香穴位一解开,立即手足乱动,脚上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,瞪着一双喷火的大眼睛,看着两人。

曹干笑道:“别怨我们,要怨,就怨你自己,所谓想发财必倒运,你定是琼瑶的书看多了,这天下哪有什么真爱,全是利益交换,尔虞我诈!不劳而获,麻雀变凤凰的事,永远都不可能发生!”

王海笑道:“也没有金龟可钓,你以为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,全是傻子啊!凭你这种长相、身段,若是面对现实,嫁个一般的平民,人家定会拿你当宝贝一般,可惜呀!”

曹干道:“可惜是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!既是马家的小姐肯放你,对你来说,本是件极美的事,就算不嫁人,难道自己养不活自己吗?”

王海笑道:“说到底就是想不劳而获,若是自己谋生或是嫁个平民,生活定是清苦,你看她那样,怎肯干心,大泽十六亿的升斗小民,苦啊--!”

曹干忽然变脸道:“你个臭婊子,今天叫大爷我难看,一世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!”用手上的皮鞭抬起她的下巴道:“看好了!这叫毒龙鞭,是用乌蟒的蟒皮做的,抽在身上舒爽无无!”

王海道:“你先打,打完了换我!”

曹干道:“堂主只叫打一百鞭子的!这一百鞭子,我全打了也不解恨!”

王海道:“堂主又不在,你尽管打,也不用记数,只要不打死就行!”

曹干道:“好--!”

“啪--!”的一声,毒龙鞭狠狠的抽在阿香的粉背上,皮开血出。

可怜阿香,一念之差,跟着李正强回来,被两人抽的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打昏了就用盐水浇醒,醒了再抽,阿香默记着数字,能记得的就有六百四十三鞭。

这一顿皮鞭,叫阿香彻底清醒,正在奄奄一息之时,迷迷糊糊中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喝声:“够了!你们想打死她吗?还不退下!”

阿香头一歪,又昏了过去,迷迷糊糊中,似乎又回到了楼兰城的孤儿院中,一大群没爹没娘的男女孤儿,挤在一起,这里没有爱,没有情,没有亲人的庇护,没有人间的温暖,每个孩子都胆颤心惊的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似的保育员。

这些孤儿院的工作人员,在人前表现的慈爱有加,骗取富人的捐款,人后对孤儿们动辙打骂、体罚、不给吃饭、抽耳光、罚跪、挨冻,花样五花八门,不听话的孩子很快就会被折磨至死,若是逢上荒年人多时,这些保育员就把一些体弱的婴儿挑出来,先饿几顿,然后在奶瓶子里打上洗衣粉,给这些婴儿吃,吃了洗粉的婴儿当场就会口鼻流血的死去。

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懂什么?不懂!不懂就打,就不给饭吃,所以小小孩的死亡率特别高,大泽的风气,又是重男轻女,孤儿院中,也是男少女多。

阿香编号是197号,天生的三灵柱,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聪明的多,二岁时,就知道讨好那些保育员,只不过是为了少挨几顿毒打和有一口热饭吃。但每次吃饭都吃不饱,望着空空的盘子,阿香含着汤匙在想,什么时候能让她吃个饱就好了,最好还能有点肉。

终于有一天,一个漂亮的小女孩,在另一个漂亮的大美女的带着下,把她和另一个小女孩挑出来带走了,替她取名叫马香儿,另一个小女孩取名叫马飘儿。

这个带走她的小女孩就是马莹菲,那个大美女是她的姑姑马小玲,马莹菲面冷心热,对自己贴身的四个侍女马香儿、马飘儿、马小芳、马小华非常的好,自己吃什么,也给她们吃什么,在外面若是有人欺负她们,马莹菲也会替她们出头。就算是她的哥哥,马家的少主人马云飞,也不敢欺负她们四个,原因很简单,马云飞弄不过他漂亮的妹妹。

跟在马莹菲身后,终于能吃到饱饭了,还有新衣服穿,在整个西北,没有人敢欺负她们,小的时候,只是给小姐做玩伴,大了之后,也只是侍候小姐的饮食起居,马莹菲从来不会亏待她们。后来又遇到了水临枫,那是个想娶自己做老婆的男人,但家境贫寒,虽然对自己很好,但她有信心嫁个更好的人,过更好的生活!马莹菲她是太了解了,若是自己真要嫁人,她是不会阻拦的。

却想不到机关算尽太聪明,到头来反落到这种境地,早知道如此,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马莹菲了。

朦胧中,水临枫笑语盈盈的跑了进来,二话不说,把她放了下来,取下她的口枷,松了她的扣锁,道:“阿香!我们双修!你坐好了吐出内丹!”

阿香心中狂喜道:“临枫!我知道我错了,你还要我吗?”

水临枫嬉嬉笑道:“那是当然!你缓缓的吐纳,先将内丹渡入我体中,运转后,我再还吐给你!”

阿香点头道:“好!”

水临枫把她的内丹吸入体内后,闭目行了几个大周天后,笑道:“阿香!你小狗式跪好,我从后面插你,你要把身心放松,先把真气放出来,待你的真气全部进入我体中后,我再从嘴里渡给你!”

阿香道:“临枫!以前好像你教我的双修方法,不是这样的,应该是边引边渡啊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这个方法更好!以前那个我早已经不用了!快点吧!”

阿香依言转过身去,小狗式跪好,一阵阵销魂荡魄的酥意传来,阿香滞了个淋瀛尽致,真气尽流入水临枫体内,但牝户中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。

不由咦道:“临枫!你的东西不对呀!”

后面的人影大笑着站了起来,道:“因为我跟本就不是那个临枫!谢谢你的内丹真气,可以让我少修三十年!”

说罢转身就走,阿香奇道:“临枫你说什么呀?咦!你上哪去!带上我一齐走啊!”

“噼哩吧啦”一阵暴响响,阿香感到双颊胀痛,刚一动,脚下更是生疼,视线渐渐清析起来,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跪伏在刑室的水泥地上,眼前出现李菱儿的脸,阿香心思一转,已经明白,她给人催眠了,糊里糊涂的交出了自己辛苦修炼的内丹。

李菱儿笑道:“醒醒吧!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心中既有相好的男人,为什么要负心忘义,跟着他来!”

说罢手一指,阿香看见李正强隐在墙角正想往外走,怒道:“李正强!你这个卑鄙的小人!你说话是放屁吗?”

李正强见躲不掉,笑道:“带你回来,本就为了你的一粒内丹,现在不但内丹到手,连同你的真气,也一同渡给了我,我算是大功告成了,本想宰了你,但念你献丹有功,就饶你一条贱命,留给菱儿姑娘发落吧!”

李菱儿接道:“李正强,连我也想痛打你一顿!得到她的内丹真气之后,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,慢慢引化开来,不出七日,定会修成先天道体。这内丹真气在接引过程中,想不到折耗这样大,真是可惜了,至于你这个世利的贱货,本姑娘见你艺业不俗,就勉强留你做个贴身女侍吧!还不磕头谢恩!咯咯!”

阿香挣扎着想站起来,闻言道:“我呸--!若是先前我心硬一点的话,就把你们几个狗男女全宰了!你想收我做侍女,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,佩是不佩?”

李菱儿笑的花枝乱颤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也,现在你内丹真气已去,已经是个俗体了,又受了重伤,识相的乖乖听话,要不然,有你个妮子好受的呢!”

阿香感到脚上的鞋开始慢慢的干了,生牛皮把脚勒的动弹不得,鞋鞋内的钢钉扎在双脚的每一处,若是跪在地上不动就罢了,但若是想站起来和人动手,就扎的满脚生疼。

李菱儿见她还不听话,很轻易的连抽了她几个耳光,嬉笑着道:“王海、曹干!熬鹰!”

王海笑道:“是该好好熬熬!嘿嘿!”

王海、曹干笑嘻嘻的上来按住阿香,把她的双肘上环扣,从背后搭上扣紧,双手腕扭到小蛮腰两侧,和腰上的环扣扣在一起。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根处的环扣,也是紧紧的搭扣在一起,脚裸处的环扣也如法炮制,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,一点也动不了。

脚上的高跟钉鞋更是难受,阿香被两人提着秀发,只能勉强站着,别人的手一碰就会倒。王海又坏笑着拿了一根闪闪发亮的不锈钢链出来,那是真正的钢链,沉甸甸的,一头扣在阿香粉颈上狗项圈的中间最大的一个扣环上,一头绕过钢梁上的圆环,向下拉紧后锁好。

可怜的阿香只能笔直的、勉强站在那里,想赖下身来,却又被钢链拉住粉颈,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稳。曹干拿了一个口球,随手正反抽了她两个耳光,强行的把她的小嘴捏开,塞了进去,从脑后勒紧皮扣。

阿香以为又会挨鞭子,哪知道王海、曹干弄好了之后,拍了拍她的屁股,跟在李菱儿的身后,嘻嘻笑着走了出去,顺手把门关死,在外面锁上了。

这间刑室,四面全是隔音的墙壁,没有门窗,更没有光亮,空气是从地下的暗孔中静静的流过,阿香被关在里面,什么也听不到、什么也看不到、什么也不能做,连动也动不了。沉闷、无聊,睡也不能睡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沉重的隔音钢门被拉开,光线剌的阿香睁不开眼。

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,王海坏笑道:“吃饭了!”

阿香心中大喜,总算能放下来动一动了,谁知道,王海并没有放下她的意思,却从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中,找出了根皮管。这皮管两头有两个小孔,上面连着一个漏斗。王海走上来,抓住不能动弹的阿香,把一端的两个小皮管从阿香的鼻子里插进去。

阿香呛的眼睛水直流,却又逃不开,躲不掉。小皮管深入鼻孔插也后,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斗里倒。牛奶顺着鼻孔往肚子里流,这哪里是吃饭啊!

阿香还以为会解下她来,大声呼喝,逼她吃饭哩!这都是些什么人哪!落到这些人手里,死也死不掉!活着也是活受!现在才知道,李菱儿说的“熬鹰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
两杯牛奶灌完,王海转身就走了,碰也没碰她一下,对她的裸体视而不见。

牛奶灌下去不大一会工夫,阿香感到,那牛奶不单单是充饥那么简单,浑身感到燥热不止,慢慢的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感到热热的、胀胀的难受,特别是两个奶子,胀的几乎像要暴碎一般,潜意识中,急渴望一双手上下抚摸,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,那一对奶子,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,最好用针扎才舒服。

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,下面的牝户里的蜜肉,如火般的燥热,黏腻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动,似乎想抓住什么,可是什么也抓不着,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感,填满了整个神精,淫水爱液,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,地上已经是一大滩水渍。

第二天,换了曹干跑来,依然是从鼻孔里灌了牛奶,之后却没走,拿了一把竹尺,像是裁缝量衣服用的竹尺,不过要薄的多,由轻到重的在她身上到处虐打,从嘴巴子到奶头、到牝户、屁股,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。

鞭痕累累的裸体上,又而满了猩红的尺印。这次阿香不但不觉得疼痛,反而觉得出奇的舒服,虽然嘴被塞着,也能清析的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、极是亨受的舒爽呻呤。下面牝户就蠕动的更厉害了,更想抓住什么东西。浑身那种胀热感被抽过后,也更厉害,潜意识里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。

曹干看差不多了,把竹尺放好,理也不理阿香,关门走了,也是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她。那牛奶中含有的药物,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,让久吊的人血液强行流通,还有春药和伤药的双重功效,药物的品种和量剂也是一天天的加重。

自始至终就是没人问她一句话,直到七天后,大门被打开,李菱儿带王海、曹干走了进来。

阿香七天来第一次被解了下来,表情呆呆的瘫坐在地上!恐惧的望着进来的三个人,现在她明确的知道,自己已经被打回俗体了,纵有武功,在这几个人面前,也休想逃出去,只是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。

“怎么样!想不想合做!”李菱儿用带着姑苏腔的普通话问,声音嗲嗲的,非常好听。

“怎么样都行,只要不再折磨我!”阿香语音生硬的回答,这几天她想的太通了,不向强权低头是不行的,与其这样活受,不如依了她们就是。

李菱儿笑了起来:“我要你今生效忠本教,你可愿意!”

阿香毫不犹豫的答道:“愿意!有什么不愿意的!反正今生已经是贱命一条!”

李菱儿笑道:“那还愿意不愿意做我的侍女!”

阿香立即跪好,高声道:“贱婢阿香,见过主人!求主人放过贱婢吧!”

李菱儿大笑,对王海道:“去!帮她脱掉所有刑具,带去好好洗个澡,然后牵到我房间听用!”

阿香求道:“主人!能不能让几个男人操操贱婢!贱婢难受死了!”

李菱儿一愣,旋转反映过来,对王海道:“洗完之后,把她带在大路上,这种鬼样子,若是有人想操她,就随便人家操,操够了再牵回来!”

阿香虽感耻辱无比,然看到自己满身的血污鞭迹,可能还真没有人会操她,但牝户中的春药发作的确是太厉害,若不渲泻出去的话,就被憋死了,浑身的燥热难受,不是人能忍受的,现在对她来说,不要说是人了,就是一条狗,只要能给她满足,她也愿意被操,一咬牙认了,乖乖跪趴在地上,如狗一样的被王海牵了出去,其实她双脚的皮全磨破了,就算拿她当人,叫她站起来走,她也走不了。

李菱儿对曹干道:“你也去吧!”

曹干低头应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刑室中只剩下李菱儿一人,她呆立了半晌,左手一挥,“化影成形”之下,出现了水临枫雄壮如狮的身影,俊目含星,满面笑容,伸手牵住她。

李菱儿低声道:“今生若是能和你在一起,就算叛教,我也愿意……!”



第四章奶骚双犬

水临枫九滴阴秽之血全部排出,修为又实实在在的上了一个大台阶,混天道体初成,感到身轻似燕,似是不受地球引力一般,几个起落,已经来到半山腰,站在天雷山庄门口愣了一下。

双眉印堂中的天狼眼,经过此翻修炼过后,更是神通无比,不自觉间,也能牵动双眼的神精,发现异象,虽是黑夜之中,也感觉到一片极浓的妖气,笼罩在天雷山庄上空。

水临枫犹豫了一下,走上前去敲了敲门,好大一会儿,门房内值班的门卫才过来,在半尺厚的钢门上打开一个小方孔,一见是水临枫,苦笑道:“水爷!不是小的不替您通传,实在是我家主人不愿见你!若是有事,就和小的说一声,明天见到家主人时,小的定会寻个机会禀告!”

水临枫叹了一口气道:“告诉你家主人!天雷山庄内似有妖邪,告诉他千万小心!再见了!”

那门子应道:“是!待小的寻到合适的机会,一定禀告家主人!水爷请回!”

水临枫点了点头,知道多说无益,若是硬闯进去,会被项家的人认为他死皮赖脸的别有所求,反而不美,所谓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既是老项不愿相见,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

项府内宅的议事厅内,其实是灯火通明,项景瑜一干人等,其实并未睡去,帝国中央将对东南有所图,东南诸皇贵,岂肯束手待毙,以项家为首的东南诸皇贵,从天竺国、大魔国、新罗国、泰佛国、东倭国、扶桑国、大西洲、黑蛮洲请来了三百多名武道高手,准备必要时,拚个鱼死网破。

坐在会议桌上首正中间的,不是项景瑜,却是岳剑锋那个老狐狸,他的座置本来是项景瑜坐的,正对着那个大液晶监视屏,不经意间瞄到的水临枫,不解的道:“此人身手不俗,景瑜你为什么将他拒之门外?”

项景瑜未及答话,旁边的项福道:“这个贫民,索要无度,虽身手不俗,但这次事情非同小可,就算约他加入,也帮不了什么大忙,反而给他以后的无理要求,增加借口,我家主公已经回绝了他,不想再节外生枝,徒惹麻烦。有东倭的大昭联堂、扶桑的神风会和各国众高手在,更有大泽崆峒门的倾力相助,料想渡过此劫,也非难事!”

崆峒现任掌门花影舞,正是扶桑神风会七旗的旗主,此次被项景瑜用重金聘来,几乎带齐了崆峒在扶桑的所有高手,并号令大泽的崆峒八门,尽出高手,前来助战。

东倭和扶桑近来修好,准备从东西两个方向,夹攻冲绳,先灭掉冲绳这股势力后,东倭、扶桑再争东瀛四岛,或是平分四岛也未可知。各国高手都是自视甚高,都没在意液晶监视屏上匆匆一现的水临枫,闻项福之言,极是受用,当下丢开岳剑锋的话题,继续研究他们的对策。

水临枫走下了山来,招手叫了一部出租,想不好到哪里去玩,叫司机把车先去南大再说,无聊的打开手机,发现了许多条信息,最近的就在十分钟前,是吴青打来的,水临枫忙回拨了过去。

那边吴青笑道:“临枫!我和方凝正在南天涉外会所做服务生赚钱,你来接我们吧!你来时,先打个电话告诉我们,我们带你进去,否则门口看门的保安,是不会让大泽客人进去的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是我们学校后面的那家吗?”

吴青笑道:“南天涉外会所全市只此一家,当然就是你们学校后面的,还会有哪家!你快来,来迟了我们就下班了!”

水临枫立即吩咐司机,去南天涉外会所,到门口后,并不招呼吴青出来,用“神仙哭”的神通,变成了金发碧眼的大西洲人的头脸,混了进去。里面倒也安静,放着轻缓的萨克斯管音乐,白的、黑的、不黑不白的杂种人,坐在厅中喝酒、聊天,不时发出一阵阵粗野的笑声。

整个会所中没有大泽的男客人,大泽的美女在此地只有两种身份,一是侍女,二是妓女,不时的游走穿梭在黑鬼、白鬼之间招呼、兜生意。水临枫身材本就高大,英语也好,就坐在吧台上喝酒,准备见到吴青或是方凝时,开开玩笑,两个大泽妓女见到有新客,忙凑上来逗生意,被水临枫赶走。

水临枫最是讨厌这种侍候黑鬼、白鬼或是杂种鬼的大泽妓女,因为只有大泽民族才是最高贵的民族,除此之外,其他的种族,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生物,活在世上,也是浪费粮食。可是大泽风气,偏偏祟洋媚外,实在叫水临枫气愤不已。

眼睛一瞟时,远远已经看见吴青靓丽的身影,正想走过去时,却不料斜剌里有一个黑鬼,似是早就瞟定了吴青,冷不防的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。吴青怎肯乖乖就范,她和水临枫学过武道,双手被拦腰抱住后,抬起脚来,从背后就踢了上去,正中那黑鬼下巴,那黑鬼吃痛大叫。

吴青抽身就走,那黑鬼合身又扑了过来,吴青早已料定,转过身来时,双手上扬保持平衡,跳起来右脚从肩头上踢,不偏不倚的又中鼻尖,旁边有人大叫:“好野的丫头!抓住她!”

整个过程就在在那十几秒之内完成,吴青身姿曼妙,有如跳跳舞一般,好看之极。那黑鬼连吃了两回苦,但皮糙肉厚的,痛是不太痛,可是脸面无存,怪叫一声,又扑了上来,一旁转出方凝,冷不丁的伸腿在他脚裸一勾,那个黑鬼暴怒之中,哪能注意到下面,吃了个大绊子,跌了个嘴啃泥。

众人有人大叫,有人大笑,水临枫拍手道:“好啊!”却是大泽普通话,吴青、方凝听乱七八糟的外国话中,夹杂着一句大泽话,都一齐转头来看。

水临枫朝她们两个挤了挤眼睛,作了个OK的手势,心语传声道:“是我!你们的主人!尽管放手去揍那个黑鬼,万事有我!”

两人大喜,齐应了一声:“是!主人!”

回过头来,正看见那个黑鬼摇摇晃晃站起来,两个使了个眼色,也不多话,跑上前去,一左一右,抓住他的双腕,身体同时翻转,那黑鬼又是仰面跌了个大马趴。水临枫更是大笑,两个小美女大打出手,早惊动了会所的保安,几个熊似的黑鬼跳上前来,高声呼喝,问是什么事。

那个黑鬼怒喝道:“我是扎得的王子的切里斯,你们的会所,是哪个开的,快叫老板出来!否则我就不客气了!”

话音刚落,一个大泽男子排众挤进人群,留着一头的长发,后面精致的扎了一个马尾纠,大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吴青道:“他手脚不老实!”

那老板怒道:“婊子!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想砸我的场子吗?”

手一指旁边站着的几个黑鬼保安道:“给我狠狠教训这两个贱货!哎哟--!”

水临枫左手揪住那老板的长发,把他的头往下就按,同时膝盖上抬,结结实实的磕在他脸上,随后抬脚“砰--!”的一声,踢在他的小腹上,把他蹬出老远道:“这是大泽的地方,有哪条规定要庇护外国人了!今天你个汉奸不说清楚,老子铁定砸了你的场子!”

那老板怒道:“难道你不知道,这地方虽在大泽境内,但却是英吉利的租地,受公际公约的保护,大泽政府无权过问!你是哪国人?想干什么?”

水临枫笑道: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我大泽法律就是天下的法律,所有的国家,必须遵我大泽令!”

那个黑鬼道:“这个白人疯了,我们一齐上!”

水临枫大笑道:“来的正好!”

右手青锋照一闪现了出来,逢人就砍,刀刀致命,一时间血流成河,残肢断臂碎头落了一地,水临枫心语传声对吴青、方凝道:“愣着干什么?没见过杀猪么?还不快跑,在金银街路口等我,我砸了这个汉奸的场子,马上就来!”

水临枫只挑人多的地方乱砍,几个冲错间,死尸躺了一地,随手打翻几瓶烈性酒,左手一翻一弹,燃起了道火立即点燃了地上的烈性酒,大火顿时就烧了起来。

水临枫跑到门口,把门口的黑鬼白鬼一齐往门内踢了回去,回头几个掌心雷,打塌了大门,封死了出口,收起青锋照,没事人似的去找吴青、方凝,同时心语传声,通知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鹏,不许他认真追究涉外会所的事。

水临枫砸场子时,全身早布满了真气,虽宰了二三十个人,但身上一点点血迹也没有,整个人也是气定神闲,整个事情,前前后后也不过五、六分钟的时间。

水临枫吹着口哨,若无其实的挽了吴青、方凝的手,打车跑进“古南都”宾馆,耍了个花招,幻出了个美利坚新泽西州的身份证,就以美利坚人的身份,带着两个美女住了进去。

三人住进了客房,关上了房门,挂了个“请勿打扰”的牌子,水临枫幻回原来的样子,搂住两个美女的腰道:“小亲亲!想我吗?”

两女齐声妖笑道:“想死了!只是主人却不记着青奴(凝奴)!”

水临枫大笑,先把方凝的衣物拉到肩头,露出奶香四溢的肥乳,一口含住奶子尖舔弄,方凝双手环住水临枫,咯咯笑道:“痒死了!我们三个一起去洗洗吧!”

吴青道:“主人偏心!”

水临枫转过头来,吻住了她的小嘴,三人边走边脱,走进浴室时,全都成了“赤裸羔羊”,三人互相冲去身上的汗渍泥污,一齐挤进了浴缸,方凝在水临枫身后,吴青在水临枫身前。

水临枫把头靠在方凝的喷香大奶子的奶沟中间,对吴青道:“好青奴!用你的飞机手,摸摸我的奶子撒!”

吴青知道主人最喜欢要她用手捻奶头,闻言立即凑过身来,伸出两只“飞机手”,轻轻、细细、柔柔的帮水临枫捻起奶头来,水临枫舒服的两腿伸的笔直。方凝在后面,也是挑逗似的用一对豪乳,轻轻的磨他的光背,双手从他的腰间,伸到前面来,握住了他的鸡巴一紧一松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。

吴青笑道:“这个姿式叫什么?”

方凝舔着水临枫的肩头,妖笑道:“这叫人肉三明治!”

吴青笑道:“不对!人肉三明治应该是这样!”

说罢在水临枫前面贴了上来,用自己的两个奶头去磨水临枫的两个奶头,双臂更是环过水临枫的虎颈,水临枫下面的鸡巴立即就竖了起来,道:“这样我可吃不消了!”

水临枫给两个美女前后磨了又磨,水已经放的差不多了,拿住吴青的下巴,把她的小嘴往档间凑,吴青会意,顺势一张小嘴,从方凝手中抢过鸡巴,半干半水的把水临枫的鸡巴含了进去。

水临枫两只手没地方放,只有搭在吴青向上翘起的美臀上,顺着沟股划挑玩弄,方凝在后面就不干了,小声的说:“主人!凝奴也要吃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不行!你若是跑到前面去!我后面就空了,等会儿上床,一定叫你先吃!对了!你个两个小骚货,怎想起来跑到那地方去打工,没钱时,尽管来找我就是!”

吴青含着鸡巴,含糊的道:“好玩呗!主人操了青奴的工作,怎么赔青奴呢?不过据青奴所知,主人也没多少钱赔啊!青奴和凝奴两个还想打工,替主人把学费一齐交了呢?却不料给秦依红抢了个先!”

秦依红、柳丽菁两个,水临枫早放了她们出来,去学校绕了几次,做做样子,大泽大乱将起,上不上学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!再说就算大学读出来,主要还是为了金钱美女,对水临枫来讲,也是没有什么意义。

放她们出来,只是要她们要学校,多留意青年才俊,相中后引入金鼎,做成炼奴,为已所用而已。王建波、候旭东、费玉坤三人,已经被成功的制成了炼奴,此外还有足智多谋的徐立天,痴迷各种武器的陶峰,化学天才李通河,物理天才汪文勇,等等包括几个教授在内的二十几个能人。

用美女钩能人,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,当然一经制成炼奴之后,钱财、美女上绝不会亏待他们,除了先前收入的三千五百名绝色的处理牝兽外,新近又通过宇文靖和廖、季、蒙三家和各种黑道,又收进一千多名处理牝兽,经过姻体重生后,全都是花容月貌,又各种床技、口技精熟,足够刀锋战士和引进来的能人们的需要了。

有了大批的“公共汽车”以后,水临枫自己的私有牝兽得到了足够的保障,水临枫发现,不管是美奴牝兽,又或是刀锋战士。只要是重生以后的身体面貌,都比以前更加的漂亮英俊,身材也是更加的丰盈挺拔!

水临枫听吴青说起这事,笑道:“你们主人现在是今非昔比了!真正的财主!”

方凝笑道:“明天出去时,可千万别给我们钱,别搞得像嫖娼一样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那好!我看我们大概洗洗也就行了!办正事要紧呀!”

吴青笑道:“不行!主人欺负青奴的口技不好吗?在办正事前,怎么也要赏点营养品,让青奴尝尝味道呀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你口交时,用你的飞机手摸我的蛋蛋,凝奴在后面摸我的两个奶头,青奴的嘴巴再含深点,说不定我就有感觉了!”

方凝从背后伸手捻住水临枫的两个奶头,对吴青笑道:“吴青!你个小骚货,是不想替主人含呢还是真的是嘴巴太小,主人的九转盘龙枪没变化之前,比钢笔还细哩!若是你不行,就让我来吧!你到且面来摸奶子!”

吴青急道:“不行!是我先抢到的!”说罢大口大口的吞吸含舔起来,小嘴抽出时,头还不停的旋转,,以增加水临枫的快感,水临枫靠在人肉沙发上,鸡巴和奶头都享受着服务,其实早就想射了,给吴青这样卖力的含舔,哪里还能忍得住,虎腰一挺,就在吴青的小嘴里,射起精来。

吴青感到嘴里一酸,知道主人射了,立即配合的紧紧含住不动,水临枫抓住她的秀发,按在胯间,滞了个痛快。

方凝在后面用毛绒绒的肉牝,紧紧的顶住水临枫的屁股磨了又磨,对吴青笑道:“小骚货!别自己吃独食,我在后面也出了不少力,也分些给我吧!”

吴青把头伸了过去,口对口的将精液,分一半在方凝的小嘴中,方凝浪哼道:“主人的东西。真是太好了!”

水临枫坐起身来,笑道:“今天出来的勿忙,没有带得链具,你们两个,是想做我的美女犬呢?还是美女马?”

方凝笑道:“我喜欢做美女犬,给主人终日牵着,屁股整日向天蹶着,让主人二十四小时,随时可以操!”

吴青道:“我也是!主人现在若是有项圈就好了,可以牵着我们两只小犬玩!方凝以后就叫大奶犬!至于我吗?”

方凝接道:“不如就叫小骚犬!”

吴青道:“我真是太喜欢了!主人!以后青奴就做您的小骚犬吗?”

水临枫笑道:“那是当然!大奶犬方凝,小骚犬吴青,主人在此,还不行个礼?”

方凝、吴青闻言,一齐笑着爬出浴室,弯曲两条肉腿,蹲在地上左右分开大腿,露出毛绒绒的肉牝,牝口微微张合跳动着,两手弯曲,如狗般的放在两团奶肉前,“汪汪”叫了两声,算是打了招呼。

水临枫大笑起来,站起身来就走,两条美女犬知情识趣的四足着地,跟在后面,三人来到大床上,水临枫吩咐,吴青上来舔奶头,却让方凝口交。

水临枫的双手闲得没事,将一只手掌穿进吴青的肉档内,沿着粉乎乎的臀缝往前摸,尽头处是一个奇怪的绒毛玩具,饱呼呼的,中间凹一条线,还湿淋淋的,水临枫的手掌故意往线洞里钻,手指就更湿了。

吴青被挖得难过,索性把双腿分得大开,将屁股翘得半天高,好方便水临枫摸她。水临枫另一只手也空的慌,命方凝转过身来,屁股对着他,继续口交,方凝果然转过身来,小嘴却不离鸡巴,裹住不放,水临枫的鸡巴放她含着一转,顿时就又有了感觉。

水临枫依法泡制,也寻到方凝两腿尽头的绒毛玩具,挑开肉缝玩弄,两个大美女一正一反,给水临枫挑逗的浪叫不已,水临枫也是淫心大动,忽然翻身将两人压在身下,九转盘龙枪一挺,“滋--!”的一声,先灭入吴青紧窄的牝肉中,吴青爽的大叫一声,顿时就滞了出来!
第五章佛色生香

三人一觉睡醒,已经是早晨十点多钟了,水临枫搂着两个大美女,躺在床上闲话,方凝笑道:“吴青你真是小骚犬!我问你!你昨晚乐了几次?”

吴青道:“方凝!你个大奶犬!你乐的次数也不少噢!青奴身上的所有东西,都归主人所有!若是主人不发话,我们平时连自慰也不行!这是身为美女犬最起码的规定,难道你不懂吗?”

方凝道:“我当然懂,主人不在时,我也是连自慰都不敢!主人!您这次回来,用什么办法叫王建波不来找凝奴的?”

水临枫笑道:“我送了他一只淫兽,他感觉比你听话,就不想你了!”

吴青笑道:“也不完全是!老王常往我们们学校跑,我们学校的许多美女,大腿都能完全劈开,露出牝户,操起来更是过瘾,他和你在一起都一年了,不想你也是正常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老王是我的好朋友!他放弃了凝奴,我自会用各种各样的牝兽淫奴补偿他,让他不至于吃亏!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!”

方凝舔着水临枫的奶头,把一对大奶子贴在他的左胸上,妖笑道:“好主人!您有许多淫奴牝兽吗?怎么我和小骚犬两个一个也没看见?”

水临枫笑道:“这一段时间,我忙死了!可巧昨日空下来,找到你们两个,今天就和我回凤栖阁,我让你们两个看看主人我的家当,淫兽美奴,我不是许多,是狂多,大概有四五千名吧!而且这个数子以后还要增加,但你们两个,是我的私兽,不准别人操的,给老王他们操的,全是公共汽车,但也是绝美!”

吴青道:“那主人还疼不疼我们两个了?”

水临枫笑道:“当然疼了!以后你和方凝两个,做成先天道体、姻体重生后,就是我的平妻!终生为我的鸡巴服务,喜不喜欢?”

两女齐声应道:“太喜欢了!求主人再插插我们吧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那好!方凝去吹箫!吴青自己先把水弄出来,放过早炮后,我们三个出去走走吧!”

水临枫就在宾馆,要了一桌酒菜,三人吃罢了也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后,出现在繁华的西山路上,水临枫自得了这两个美女以来,从来没有替她们买过什么东西,所以提议,带她们去南天最有品味的西山路商业街,买几套漂亮衣物。

三人先各挑了一套衣服鞋袜穿上,随手就把身上的旧衣物扔了,吴青、方凝又看中几套,但不知水临枫底细,想买又不想为难水临枫。

水临枫笑着对营业员道:“把这几套也包起来,我全要了!你们这里刷卡吧!”

营业员笑道:“这是当然!”

水临枫叫吴青说了家庭地址,又替她们两个挑了几件昂贵的首饰,刷了卡后,吩咐营业员把不好拿的东西,送到吴青家,水临枫的这张银行卡,是项景瑜和他绝交的十个亿的银行转存卡。

方凝奇道:“主人!你抢银行啦!哪来这么多的钱?”

水临枫捏捏她的下巴,笑道:“主人我不是抢银行,是抢国库了!”

吴青笑道:“夸张!定是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赢的钱!”

水临枫笑而不语,不经意间竟然发现这种极高档的商场,竟然也有成人用品买,而且都是档次极高,做工尤其考究。水临枫挑了两套质地优良的连身开档黑色大网纹丝衣,两件薄皮丁字裤,命她们两个穿在里面,随手又拿了两个做工精美的项圈,就在当场,命两人跪下,替两个人戴在粉颈上,扣好后面的搭扣。

两个美女被扣上项圈后,立即训服的齐声叫了声:“主人--!”

水临枫把不锈钢链的一头,扣在她们两人粉项前面项圈的扣环里,把另一头扣在自己腰上的皮带上,轻轻牵住两人的纤手,拉了起来,一左一右的挽住两人细得不能再细的小蛮腰,笑道:“这样漂亮多了!”

大泽风气,极是淫逸奢侈,南天又是众皇贵的聚集之处,售货员这种情况见多了,并不以为意,街上的行人看到两人,只对两个大美女的美貌,发出惊叹,并不对她们粉颈上的项圈感到奇怪,似乎像她们这种长相、这种身材,天生就是要给有钱有势的人做美女犬或是各种牝兽的。

三人沿街边走边玩,忽然看见有一队美女,穿的黄色的古装道袍,排成排迎面走了过来,递给水临枫一本宣传册。

水临枫拿起来一看,只见上面写道:“信佛仙教的人平安,佛仙教主为天地之尊,若不贩依圣教,便难逃天劫,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,拯救众生……!”等等字样,宣传单册质优良,印刷精美,上面有佛仙教主李福通的普渡众生相,后面的佛光一看就知道是用PS做出来的。

吴青懒的很,自己不看,却问水临枫道:“主人!写的是什么?”

水临枫笑道:“佛仙教竟然敢跑到南天城来妖言惑众,真是大胆妄为!”

方凝也凑过来看,笑道:“这种邪教,也能骗得人信吗?上面说了,今天由南天分坛的圣姑,在西流湾广场布道,不知道要搞什么鬼花样!”

吴青笑道: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!猜来猜去,你们俩个累不累呀!”

水临枫点头道:“也好!左右没事,若是那圣姑生的漂亮,也一并抓来做私兽!”

西流湾广场,人山人海,中间却空了好大的一块地,空地上搭起了一个临时的舞台,舞台当中的两侧,竖着两杆五米多高的圆木,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,八名美女身着性感的装束,四处招引老少人等,空场的尽头,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后台。

水临枫带着两个美女,三挤两挤,早就挤到了前排,前排却有不少凳椅,不过都坐满了人,水临枫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来,寻着三个位置最好的椅子,对坐在上面的人道:“若是阁下肯让我们坐坐,这三张老人头就归你们,怎么样?”

椅子上的三个人狂喜,忙不叠的接过大钞来,腾出了椅子,让水临枫三人坐了,方凝、吴青一左一右的坐在两侧。

吴青笑道:“老人头的威力可真大哟!就这么一晃,就把事情搞定了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若是在一年前,有人给我老人头,叫我让一让位置的话,我岂不笑死?”

正说着话,左近一片喧闹,七八名彪形大汉,拥着一名恶少挤进场来,那恶少先是眼睛一瞄,看到水临枫的位置,又看看水临枫身边的方凝、吴青,在大泽,是凡能牵两条绝色的美女犬出来的人,非皇即贵,可不好惹。

水临枫哪把他放在眼里,看也不看他,那恶少见不是头,眼睛又瞄到另一边,走了过去,一指椅子上的人道:“让开!”

那名男子愣然道:“什么?”

恶少伸手就打,那名男子气道:“他妈的!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,那位贵人要座位,递上三张老人头,怎么轮到有人向我要座位时,就换成拳头了!没天理哟!”

嘴上说着,哪敢惹这个恶少,忙不叠的跑开,躲进人群里,那恶少笑了起来,旁边的保彪赶开众人,立在他的椅后。

吴青低低的在水临枫的耳边道:“他是大泽高阳皇族曹家的,唤做恶太岁曹汉,先祖是大将曹彬,我们的泽东南十二省,就是他家替大泽帝国打下来的,位高爵重,他家的爵位,比你的好朋友项景瑜家,还有高一个品级。使得好大的滚刀,听说枪法也不错,常来我们学校调戏女生!我们要不要教训教训他?”

方凝笑道:“定是调戏过你这个骚蹄子,所以怀恨在心,怂勇主人揍他?”

吴青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吴青不笨,可是就不喜欢动脑筋,问出来的话都是呆呆的,水临枫笑道:“你个呆妮子,头脑不用。当心生锈,这样的太岁,平民百姓躲还来不及,你一见他面,就怂勇我揍他,不是以前吃了他的亏又是什么?”

方凝笑道:“既是当年看上你,你怎不就此随了他,他家家世显赫,富的流油,就算做个宠妾,也不算噢!”

吴青瞪眼道:“这个混蛋,从不好好与人相处,看中了哪个美女,就在当时,随便找个地方苟合,完事了提起裤子就走,从不与人谈条件,凡事都是硬来,刚才的事你们也看到了,主人用老人头换座位,他用拳头换座位,当年他就在大路边,将我强奸,根本就没有一丝一豪的好处!白让我挨了一顿操,哼--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原来如此!但若是这会儿打起来,也没有借口不是!总不能让你走上前去,告诉他,哪年哪月哪日,就在哪条大路边强奸了你,这会儿他不记得你,你却记得他,要报一日之仇了!”

方凝咯咯笑道:“这也太丢脸了吧!给人强日了,还这么惦记人家!”

吴青怒道:“你没给人强日过,证明你没有我漂亮,好主人!我不管,今天你一定得替我报这一日这仇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不急!你们看他的色眼,尽盯着场中这些招引路人的美女看,若是果如你说的那种禀行,等会儿一定闹出事来,看中了哪个美女,抱过了就强日,那时趁乱痛打他一顿也不迟哟!”

方凝笑道:“暗中下手,趁混乱一溜,哪个也发现不了哟!”

水临枫道:“吴青!你个浆米团脑袋,想通了吧!还是凝奴聪明!不过只不过想揍他一顿而已,光天化日之下,又不会要他的命,用不着暗中下手,就明打明的揍!”

佛仙教的众女见人围的差不多了,忽然间锣鼓大作,两个身穿全白丝衣、腰围彩带的美女,梳着一个马尾,戴着金冠,各自手上拿着一个彩球,一路筋斗的就翻了上来,丝衣甚薄,两腿间的风流洞若隐若现,目力好的人,可以清楚的看到两腿间的毛毛。

站定后,胸前的双梅更是怒挺欲出,紧接着,后面跟出两只摇头摆尾的狮子,水临枫大笑道:“这年头,还有人舞狮子,搞笑!”

曹汉却是高声道:“哎--!我说你们两个骚货,穿成这样还不如不穿了!”

旁边有人淫笑道:“笨蛋!若是脱光,反觉没看头了!”

曹汉怒道:“是哪个王八蛋骂老子的,站出来!”

人堆里哪有人肯应,曹汉骂了两句,舍不得台上的淫肉艳色,也就算了,狮舞过后,是一个全身纹满锦锈纹身的妙龄女子,只穿着一双短靴,全身尽裸,上来舞双枪,美丑却是看不出,因为她的脸上,也是一张花脸。

水临枫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妙龄女子的身段眼熟,可是玩弄的美女太多,一时又想不起来她会是谁?

一路花枪下来,看懂的看不懂的人一齐叫好,曹汉叫的最响,对手下人道:“此女看来不错,想不到把美女这样乱搞一通,视觉上更觉剌激!你们给我盯好她,等会儿我要上上她!”

水临枫看来看去,整个就是大杂耍班子,舞台两侧的圆木,原来是为了表演压轴节目“鲤鱼跳龙门”而搭设的,一个个几乎全裸的美女,用皮绳系着腰,在上面翻下翻下,人从底下望上去,什么都看着了,水临枫下面的鸡巴又醒了。

方凝摸了又摸道:“又醒了?”

水临枫道:“别碰他,大厅广众之下,怎么好解决?”

吴青咯咯妖笑道:“我伏在你身上,用手不就行了!”

水临枫沉下脸来道:“不准胡闹,奇怪!难道佛仙教就是这样传教的,和江湖卖艺的一般!等会儿有人拿个破锣上来讨赏,我得多给她们一点,好歹全是美女,穿成这样在男女老幼面前表演,还真得有十足的勇气!”

方凝笑道:“不是江湖卖艺,哪个江湖卖艺的班子,会这样的活色生香?主人!你没去过汇海路吗?那里的牝畜们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任人日哩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这不一样!牝畜又不要弄出各种动作,而且大家都知道她们是牝畜,日多了也没什么新奇感了!更何况所有的牝畜都不准牵出那条街,也没有男女老幼一齐来看!”

就在此时,果然后台有人出来了,是一名身着道装的美女,高梳着发髻,戴着一个罗刹面具,步屣轻盈的走上台来,手上却没拿着破锣要钱,单看那身材,前突后翘的,料想是个美女,不过世事难料,果真拿下面具,是个猪八戒也未可知。

只见她走到舞台中央,用宛若莺啼的娇媚声音道:“众位父老、先生、阿姨,我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,专救人间疾苦,信我佛仙教,方能逃过天劫,得到永生!”

声音用极纯正的内力传出,盖过场上的喧哗之声,场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,众人这才发觉这个圣姑举手投足之间,无一不美。

水临枫低低的对方凝道:“又来作怪!干嘛用个面具蒙住脸?”

坐在那边的曹汉却是猴急,亦用内力高叫道:“兀那妮子,装神弄鬼,你生的丑么?干什么用个面具遮住脸?”

那圣姑笑道:“贫道代表教主,周游天下,宣道扬法,吸呐信众,所谓仙凡有别,我的面貌,又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见的?”

曹汉不理这套,站起身来怒道:“臭婊子!看我揭了你的鬼花样!”说罢跳上台来,作势欲扑,却不料手刚伸出去,就栽了下来,人事不醒。

水临枫的天狼眼下,已经发觉原是那道姑通过面具发射的细若牛毛的毒针,曹汉的八名保镖大惊,急步抢了上来,一挨近曹汉,顿时也一齐栽了下来,口吐白沫。

吴青拍手笑道:“好啊!”

方凝变色道:“主人!这道姑会妖法!”

水临枫微笑不语,旁边人大叫道:“不好了!出了人命了!”

圣姑声的喝道:“这些人对本教不敬,至有此祸!若是存心向往本教,不唯无祸,还会有福!也罢!今天贫道料他们无知,先施援手把他们救过来吧!”

回身示意两个衣着性感的美女,拿了一瓶“圣水”过去,趁人不注意,用内力逼出毒针,把解药灌进他们的嘴中,九个人立即站了起来。这种佛仙教的所谓毒药,药性更近似于麻药,就算她们不救,等一会儿药性过了,曹汉几人也会醒来。

曹汉吃了亏,却看不出门道,知道再上前找事,定然会再吃个憋,当下怒道:“妖女!你等着!”说罢带着保镖转身就走。

场中有人不信道:“既然佛仙教主是天神转世,那一定也能包医百病了?”

圣姑笑道:“那是自然!”

一个老太婆被人搀扶着走上台来,道:“我双目早已失明,若是你能让我复明,我立即投到佛仙教下!”

圣姑笑道:“这有何难,左手一伸,遮住了老太婆的双目,片刻间拿开,那老太婆试着睁开双目,一看之下,一跤跌在台上,站起来狂喜道:“我看见了!我真的看见了!佛仙教主,万寿无疆,我愿拜入佛仙教,终生侍奉教主!”

吴青拍手道:“这圣姑果然有神通,好神奇哟!”

方凝披披小嘴道:“媒子!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相信!”

吴青怒道:“大奶犬!你是说我没脑子了!主人!您可得替可怜的青青做主噢!方大奶子欺负我!”

水临枫笑道:“好了!你们两个别闹了,这个圣姑,倒真有些神通,不过这些神通我也会,她这种方法,小术叫祝由科,大术叫神光化影,只是把这老太婆的病症,转到别人身上了,一公里之内,必有人突然眼肓!”

水临枫声音虽低,但毕竟坐在前排,那圣姑还是听到了,抬头连看了水临枫几眼,却忽然愣了一下,小声的道:“你是水临枫!”

此言一出,水临枫吃惊的把嘴张得能吃下一个活人,半天方回过神来,不解的道:“我们以前认识吗?”

那圣姑妖笑了一声道:“不认识!但我认识你是水临枫,南天大学电子信息工程班九三届的学生!今年刚上大学二年级!”

这下水临枫真是目瞪口呆了!方凝、吴青也吃惊的张大嘴巴,那圣姑笑道:“方凝、吴青!你们两个好呀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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